
在死海古卷被發現之前,最古舊的舊約抄本都是主後第二或第三世紀的抄本,因此那些死海古卷的舊約抄本成為現存最古老的抄本,遠比聖經學者常用的馬索拉抄本(Masoretic Hebrew Test;簡稱MSS)為古老。換言之,學者們可研究聖經以前的譯本,跟現今被接納的希伯來文正典之間的異同,透過死海古卷來校訂今天所用聖經的真確性。
對於基督教信仰來看,死海古卷的聖經抄本非常有意義,一方面這些抄本可證實現今所用的舊約聖經是可靠的,跟主前第二或第三世紀的抄本無大分別;另一方面,亦能印證預言的應驗。例如《以賽亞書》(book of Isaiah)記載了很多有關耶穌基督降生以至受苦的預言(尤其是賽第五十三章),於是這些抄本的內容可證實遠在耶穌基督誕生之前,「基督降生」之預言已存在著,是真正的預言和應驗。然而,最令人驚訝的是,《以賽亞書》抄本甲(1QIsaa)跟現今的希伯來聖經只有極細微的差別之外,幾乎可說是完全相同。
另外,基督徒和學者不必借助希羅宗教和其他方面的書藉,因為死海古卷能夠對明白《聖經》的字義、術語、文句和思想有莫大的價值。他們也可藉此修正從前聖經譯本的差別。死海古卷的發現,讓人進一步理解基督教發源地的歷史背景,在基督徒信仰的成長扮演了重要的角色。
因此不少兩約之間的著作是跟當時歷史和文化背景有關,反映那時代的社會狀況和民心,特別是一卷名為《光明之子與黑暗之子的戰爭》的書卷,顯然是馬加比王朝百姓反抗希臘暴政的文學著作。
另外,死海古卷也有一些《七十士譯本》的殘卷和亞蘭文聖經意譯譯本的文獻(《他爾根》〔Targum〕),亦有當時猶太人對聖經律法的註釋(《他勒目》)。被發現的古卷,有屬於《次經》和《偽經》的著作,包括《多比傳》、《猶滴傳》(Judith)、《馬加比壹書》(1 Maccabees)等,這些《次經》和《偽經》雖非死海古卷獨有,但由於其抄本一般都非常古舊,故對《聖經》及當代猶太文化的研究有莫大的幫助。
假設《社群守則》是描述「抄寫死海古卷」群體的生活守則的話,無疑大大增加我們對該群體成員生活的認識。從50至80年代,死海古卷的研究都只落在一小撮學者手中,但自90年代起,研究風氣較為開放。直接目前,這些死海古卷的縮微軟片(microfiche)和光碟已經出版,提高了研究的效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