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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教在西方有怎樣的影響?

一、最初的支持者──佛教不僅在東方有廣大的影響,且復衝擊到西方,但是奇怪的,這並非佛教向西方的進攻,乃是西方的自暴自棄。自十八世紀以後,西方人對於他們的文化和宗敎, 一再有不滿的表現,尤其對基督敎的獨一至尊性,認爲過於自傲,於是喜新厭舊,追求外來的宗敎,這才造成了西方心靈的危機。易言之,此乃西方不信基督聖道的人文主義學者離道反敎的計謀,乃是西方的「內憂」,不是「外患」。

例如,世界著名的德國哲學家和數學家萊布尼茲(Gottfried Wilhelm Leibnitz)便說,西方人雖於數學,天文,邏輯各方面勝過中國人;但是中國人在倫理道德方面卻勝過西方人。當所謂「東方聖書」在西方出版之時,歐洲學者便呼喚讚歎;萊布尼茲甚且認爲應當請中國人到西方去傳道,去敎導西人實踐自然神學(Natural Theology)。德國著名厭世哲學家叔本華說:『奥義書裏乃充滿了吠陀(Vedas)的「聖靈」,讀了以後,我的心志真是何等淸醒啊!把猶太的迷信(意指基督敎)完全淸除!這乃是世界上最有益和最崇高的讀物。這乃是我一生的安慰,亦將是死時的安慰。』他又曲解基督聖道說:『不要以爲基督敎是主張樂觀主義的,因爲在福音裏面,世界和罪惡乃是一而二,二而一的;基督敎最深的精義乃與婆羅門敎和佛教完全相同』。由於叔本華著作的影響,他的哲學,便成爲一個强烈的因素,使西方人對於佛教發生濃厚的興趣,因爲叔氏一再强調佛教的敎義乃比基督敎更爲崇高。他說基督敎和佛教兩者頗多相同之處,兩者都可使人成聖,可見有神論和無神論乃是並無軒輊。但是佛教乃有更高更深的智慧,因此,可以擺脫那些無可理喩的累贅。這便使西方有很多人受了叔氏似是而非的道理的迷惑,以爲佛教乃勝於基督敎。

二、熱烈的倡導者──自此以後,西方學者,便竭力詆毁聖道,歪曲事實,甚至誣稱原始的基督敎乃是依靠佛教。最初企圖證明基督敎乃有佛教的根源的,乃是法國學者諾托維(Nicolas A. Notovicks),他在其所著的「耶穌生平祕聞」(“La Vie Inconnue de Jesus Christ”, Paris, 1894)中說:根據印度的文獻,耶穌一生的事業其最初的十六年,乃是和婆羅門敎和佛教的和尙住在一起。復說,再從耶穌在西藏的遺跡來看,耶穌且曾赴西藏;照西藏經典所載,耶穌乃是在兩個罪人中間被釘十架。有一位德國學者希根斐氏(Hilgenfeld)說,基督敎的愛色尼派(Essenes),乃是佛教徒;他復誣稱耶穌亦屬愛色尼派,所以基督敎乃是依靠佛教而發展。西方如此歪曲詆毀聖道的學者,在各國多有其人,乃自證他們不懂聖經。還有一位學者開塞林氏(Hermann Keyserling),在其所著「一個哲學家的旅行日記」中說, 從哲學方面看,大乘佛法之高超,實非基督敎可及,因爲佛法不是敎條性的宗敎,乃爲西方人最渴望的新宗敎。此書有兩卷,至今仍迷惑西方的讀者。

還有一位美國的通靈敎(Theosophy, 或稱靈智敎或神智敎)的作者岳爾各(H. S. Olcott), 於一八八一年寫了一本「佛教敎義問答書」(Buddhist Catechism),出版以後,風行一時,不僅一再重版,而且譯成各種語文。他高擧佛教,謂『可止於至善,但無需上帝;可得長生,但無需靈魂;可得極樂,但無需天堂;可以得救,但無需救主;得救全憑己力,無需祈禱或神助』。

還有一位比國作者凌生(Robert Linssen),提倡禪宗,他說基督敎乃是一種退化的宗敎。這退化的原因,乃由人類之惰性,想不費心力,不求進取,找一條輕而易擧的路,可以白白得救。

還有一位作者,其名爲基夫斯(Kersey Graves),著有「基督以前的基督敎」一書, 他說『世界上有十六位被釘十架的救主,基督不是獨一的,基督和印度的克理虛那(Krishna)乃有三百四十六個相似點,基敎乃是從東方外邦宗敎而來,耶穌基督的敎訓和生活乃有兩百個錯誤』。如此荒謬絕倫的書,出版以後,不到數月,即銷售一空,立即再版,亦可見人心之悖謬!

三、在新派敎會的影響──佛教在美國敎會的影響,此年日見增長。當世界名佈道家葛培理在紐約擧行佈道大會之前,紐約有一個新派的神體一位論敎會,故意對他會衆講「佛教不朽的真理」(“The Living Truth of Buddhism”),歌頌佛陀,鼓勵會衆,改信佛教,不要聽葛培理過於簡易的救法。該堂於一九六二年復慶祝佛教在美七十週年紀念,並萬敎的合一,且特邀請一位佛教法師在敎會裏合唱『歸依佛,皈依僧,皈依法』。

四、對知識分子的影響──佛教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戰略,且復進而向知識分子宣傳他們的信仰。西方學者如湯恩培之流說:『現在印度的宗敎,以及流行在東南亞各國的佛教,將來要成爲接到基督敎裏面的新成分』。湯氏復强調,『基督敎應將其不重要的糠粃(氏指神學)從麥子裏揚棄,並除去「選民」觀念,以及獨一救主特殊啟示等敎義。當他於一九五七年訪問日本的時候,湯氏宣稱:『亞洲的將來,乃屬於佛教,不是基督敎』。佛教已不復如以往的悲觀,而已變成積極戰鬬的宗敎。他們批評基督敎乃過重外表的活動。他們自命不凡,以爲佛教乃是最科學的宗敎,以爲佛教自然主義和唯物主義的宇宙觀,乃可用科學證明。他們反對一切「迷信」(其實他們拜偶像,乃是最迷信),批評基督敎的上帝觀,以爲上帝有位格,是造物主,乃是天真的超自然主義,是不合科學的。

以往佛教的法師,退隱寺院,過淸靜的生活,明心見性,誦經默想,不向大衆傳敎。現在卻積極進取,改變戰略,爭取羣衆,尤以知識分子爲目標。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,世人創鉅痛深,復予佛教一個復興的機會。他們說,兩次大戰空前慘烈,主要戰場,乃係在所謂基督敎國家,這便證明基督敎一定有其缺陷,因此他們便振振有詞,昭吿世人,只有佛的慈悲能救世界,使人類得享太平,於是强調只有佛教及其哲學,乃爲唯一救世之道。著者皈主以前,受邪靈迷惑,謂爲「羅漢轉世」亦抱此宏願,且藐視基督聖道,以爲基督敎的超自然主義,乃不合科學,乃是婦孺的迷信。現在佛教,不復禁閉在寺院之內,而且向西方進攻,尤其在知識分子中間,形成一種衝擊。著者心焉憂之,特以英文著「西方心靈沒落」一書,唤醒西人,仰賴聖靈之奇功,竟有沉迷佛教的讀者從黑暗中進入奇妙光明的神蹟。

結語──佛教不僅在東方復興,且對西方國家衝擊,又復以狂傲的態度藐視基督聖道,妄肆譏評詆毀,此乃基督聖徒,尤其是辯道學者面臨的時代的考驗。我們當把我們心中盼望的緣由,準備回答(參彼前三15)那些『活在世上,沒有指望』(弗二12) ,自取滅亡的佛教徒, 並『爲從前一次交付聖徒的真道,竭力的爭辯』(猶3)。茲待次章,再加申論。

(本文乃選載自本會將出版之章力生博士著的電子書《總體辯道學:宗教篇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