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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甚麽說佛教的救贖論其實是「無神自救論」與「自我神化論」?

一、救贖的性質──佛教的救贖論,其性質可從所謂「四聖諦」來說,其總意乃爲解脫「煩惱」(Kleisa)。照「苦諦」來說,生即是苦,欲求離苦,當去「無明」。滅去「無明」, 行便被滅;行既被滅,識亦被滅;滅去慾火,執着被滅;執着被滅,生亦被滅;生既被滅,則生老病死,亦自被滅,從而脫離生死輪迴之苦境。此與基督聖道的救法,根本不同,適得其反。主耶穌乃是要救世人出死入生,要叫一切信祂的都得永生,並且得的更豐盛(約三章,五24-29,十10,十一25、26)。而佛教最大的盼望,乃是進入「湼槃」──其原義乃爲「永滅」,因爲生即是苦,唯有灰身滅智,才能解脫,這種道理,何異靈魂的自殺!此非永生之道,乃爲滅亡之道(太七13、14) ,但願佛徒,速從滅亡的道路轉回來。

二、救贖的根據──佛教乃爲强烈的無神自救教,一則他們相信果報。湼槃經說:『善惡之報,如影隨形;三世因果,循環不失』;『善因生善果,惡因生惡果』。無量壽經說:『善人行善,由樂入樂,由明入明;惡人行惡,由苦入苦,由冥入冥』。因果經說:『欲知前世因,今生受者是;欲知後世果,今生作者是』。所以他們注重修行積德, 一般佛徒,以修行積德,爲得救的根據。即其倫理道德思想,也以此爲動機,並非爲追求聖潔與公義。例如,在印度中國的民間,以爲釣魚,或踩死一隻昆蟲,便是犯了殺生之罪;或是把飯米拋在地上,便是暴殄天物,恐將妨礙他們得救,而沒有誠懇向神真切悔改之心。而且以積德爲得救的根據,結果未必可靠,照他們的教訓,所謂功德,亦僅能希望轉世後有較好的生活,但不能擔保永遠得救,等到功德用盡的時候,仍要落入「輪迴」!此乃等於離棄活水的泉源,鑿破碎不能存水的池子(參耶二13)。

三、救贖之主──更可悲的,千千萬萬的佛教徒,都沒有救主。佛陀自己,並無得救的把握。佛教乃爲强烈的自救教,據無量壽經說:『善惡報應,禍福相承,自我當之,無誰代者』。楞嚴經說,『一切衆生,六識造業,所招惡報,從六根出,非從天降,亦非地出,亦非人興;自所招,還自來受』。據無量壽經所載,有一次頻婆婆羅王(Raja Beinbasara)和佛陀談話,問他說:『你是誰?是神嗎?還是婆羅門,是靈,抑是普通人?』佛陀卑躬屈節的答道:『大王!我不是神,亦非靈,僅是一個凡夫,正和你們一樣,爲求安息,在苦修行』。此和其與一位婆羅門僧侶談話的態度、完全不同,那時佛陀非常傲慢,大言不慚說:『上天下地,唯我獨尊;無論神人,都不値我敬拜』。其前後的態度,完全不同,見了王,便低首下心;見了同道,便目空一切,顯見其乃有兩重人格,一口兩舌,毫無誠信,違犯其自立的誡命。當他臨終之時,非常悲慘。根據巴利文傳記,佛陀晚年,約在八十歲左右,體弱多病,和其最親近的門徒阿難陀在毘舍城郊,度其餘年,後至遮波羅塔(Capala),適値大飢荒,門徒都藉行乞謀生渡日。某日佛陀和阿難陀到了波婆城(Pova),吃了發臭的豬肉,因此染了嚴重的痢疾,勉强抱病返鄉,不治身死。臨終之時,對阿難陀說:『你們當精進修行,勿稍怠逸。除你們自己以外,勿靠他人,要自己努力,自己發光』。觀此佛教沒有救主,佛陀不能救人,因此佛陀中發生兩大反動。其一,傳說佛陀生而能言,手中有紋,『天上地下,唯我獨尊』,惹起其門徒反感,憤憤自語,『我若看見,就把他一棒打死給狗子吃』;我國禪宗最激烈的臨濟,亦作是語。一般禪宗信徒則譏佛爲「乾屎橛」,因此演爲更激烈的自救教,學者稱之爲「瘋狂的自救論」(pelagianism run mad)。另一個反動,便是在東方千千萬萬的佛教信徒,因爲佛陀的教訓違反人類的本性,尤不能滿足人類靈魂得救的願望,便崇拜「南無阿彌陀佛」,「無量壽佛」,作他們的救主,此乃反抗佛陀固有的「自救」的教義。

四、救贖之方──佛教乃是無神主義,否認上帝創造的宇宙萬物,否認本體的存在,一切都是在變遷。所謂存在,實都「無常」,生即是滅,始即是終。世界乃一大幻影,等於空谷的回聲,鏡中的影像,乃爲內心的反應。萬象乃由心生,只要此心不動,便無世界存在。芸芸衆生,倘能轉迷成悟,明白此理,便能看破紅塵,脫離煩惱,此乃得救之方。易言之,得救不是本乎恩(參弗二5),乃因人的知;不在乎神的大能,乃在乎人的智慧(參林前二5),完全違背聖經。「佛陀」二字,原爲“Buddha”,乃爲譯音,其意乃指「覺者」,爲一開悟之人。相傳他出家以後,訪問婆羅門學者,苦難令其開悟,認爲得救之方,端賴自行苦修,遂隱居森林,長歷六年,又覺徒事苦行,仍難解脫。遂於菩提樹下,靜坐思考,立志發誓) ,『若不成正覺,定不起此座!』據稱數日以後,果恍然大悟,成了「佛陀」(覺者),認爲無所不知,上天下地,唯我獨尊,唯我至聖。

佛教乃爲「最瘋狂的自救論」,最激烈的「自我神化論」,他們認爲「衆生皆有佛性」,只要了悟及此,便可「立地成佛」,便能得救(解脫)。但是照聖經記載,此乃正中撒但的計謀!照撒但誘惑夏娃的詭計,只要一吃那分別善惡樹(知識樹,tree of knowledge)的果子,『眼睛就明亮了,你們便如神』(創三5),意即爲「眼目明亮」,「成正等覺」,「立地成佛」 (「便如神」)。査「佛陀」(Buddha)原意乃指「覺者」,乃含有「明亮之子」(the enlightened one)的意思。聖經稱魔鬼爲『明亮之星,早晨之子』(賽十四12)。始祖隨從魔鬼,違抗上帝的命令,因爲上帝明明吩咐:『只是分別善惡樹上的果子,你不可吃,因爲你吃的日子必定死』(創二17),始祖卻甘願自取滅亡!社會學權威蘇魯根氏警告世人,說:『在人類歷史開始的時候,始祖誤用「知識樹」,失了「伊甸園」,此乃人類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悲劇;現代人甘蹈始祖覆轍,勢必失去人類的「生命樹」』。世人應當醒悟,引爲前車之鑑,愼勿誤用「菩提樹」(知識樹),以免自趨沉淪,因爲神說:『你吃的日子必定死』。

五、救贖之果──照佛教的教訓,一個得救的佛徒,不但不應有愛憎之心,且應看空世界,滅盡慾念。照他們的戒律,無論想活在世上,或住在天堂,都算是罪,因爲一切慾念,乃是煩惱之源,佛教徒的希望,端在擺脫一切執着,此乃他們所謂得救的祕訣。

平心而論,佛教「破我執」的道理,我們不可否認其消極方面的價値,因爲教人應向「自己」死,向「肉體」死,向「世界」死。但倘無接極的答案,榮耀的盼望,那便將引世人趨於悲觀主義和虛無主義。所以當從聖經來補佛教的缺陷,救世人於沉淪。因爲基督徒不僅向「自己」死,同時乃有基督在我裏面活着(參太十六24-25;羅六3-5;加二20)。我們不僅向「肉體」死,把肉體,連同肉體的邪情惡慾,與主同釘十架;同時卻又藉聖靈重生,而且心志改換一新,成爲『新造的人』(羅六4-11;林後五17;加五24;弗四22-24)。我們不僅向「世界」死(就我而論,世界已經釘在十字架上;就世界而論,我已經釘在十字架上,加六14);但神又『救了我們脫離黑暗的權勢,把我們遷到他愛子的國裏』(西一13)。當救主再臨的日子,『天必大有響聲廢去,有形質的都要被烈火銷化,地和其上的物都要燒盡……但我們照他的應許,盼望新天新地』(彼後三10、13)。

小乘佛教,不能解答其信徒的問題,滿足他們的盼望;大乘佛徒卻要盼望從「滅」到「渡」,使「湼槃」變質,從「永滅」到「永樂」。可是,這與湼槃的原義不符,並非正統佛教固有的教訓,而乃爲佛教在中國的變質。而照教會史家的考證,大乘佛法所以有和基督聖道相似之處,乃因宣教士在印度西北傳揚福音的結果。這又可證佛陀教訓之謬妄,致令其門徒所信所行的根本衝突,大乘小乘,根本異趨。

(本文乃選載自本會將出版之章力生博士著的電子書《總體辯道學:宗教篇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