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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教對東方有怎樣的影響?

一、在早期的發展──佛教乃是一個世界性的宗敎。據一般估計,約有信徒四萬萬至五萬萬。佛教到中國,約在第一世紀,到了唐朝(主後六一八 - 九O七年),可說是佛教在中國的黃金時期,甚至引起了韓愈上表君皇諫請勿迎佛骨。佛教雖來自印度,惟在印度反而衰微,在中國和東南亞各國則根深蒂固,勢力雄厚。據史家賴託雷氏考證,漢明帝在夢中得到啓示,派遣使者到印度去尋求新的信仰,這乃由於基督敎傳到中亞西亞的結果;相傳使徒多馬乃是最初到印度的福音使者。據賴氏說,其時印度和西方的接觸頻繁;印度西北最初聽到福音,大乘佛法和基督敎頗多相似性,便是有力的證據。可惜漢明帝使者帶回中國的不是基督聖道,乃是佛教;倘使這個傳說是正確的話,則那時在中亞西亞的宣敎士 ,沒有把握機會,把福音傳到當時强大的帝國──中國,實爲失策。試想第一世紀强大的中國,即得到基督的福音,則東方乃至整個世界的情勢,將有何等的不同!

二、在中國的復興──佛教已不再像以往那樣只是悲觀遁世,而已一變而爲積極的挑戰的宗敎,而且反對基督敎,他們宣稱佛教是唯一科學的宗敎,科學證明,只有佛教能用自然的和唯物的道理,來解釋宇宙的奥祕。他們擯棄一切的迷信,以爲相信一位超自然的上帝,乃是不合科學的迷信。這種說法,可以中國著名佛學家兼「奮興家」太虛法師爲代表。太虛輕視基督敎,他說基督敎所信的上帝,以爲有真正的存在,有位格,且爲創造天地萬物的主,乃為一種過於天真的超自然主義,乃是懦弱無用迷信無知的人所信的宗敎。他們自命不凡,其實適足自證佛教乃是一種唯物無神論。而藉科學之名,反對聖道,乃徒令『那坐在天上的發笑』!

以往佛教的和尙,過着淸靜的生活,固守淸規,誦經念佛,修心養性,沉思冥想,他們並不向外傳播他們的信仰。但是現在他們改變方針,積極主動,運用各種方式,爭取信衆。現在自由中國,有許多佛教團體,和大的廟宇會堂,有的會衆多至數千。另一方面,他們又興辦許多佛學院和訓練所。那成羣信奉佛教的人們,不復如往年少數以研究佛學爲癖嗜的居士 ,也不如一小羣隱休的修心養性以度殘年的老人;現在有些少年人也被佛教用各種方法所爭取,從而影響他們整個的人生。他們有一套佛教哲學的系統觀念,到處宣傳,向人「說法」,且能和基督徒辯論。另一種現象,可證人們對佛教深感興趣,便是有很多的佛教定期刊物,相繼出版,其中頗具規模的,約有十餘種;並有一部分是英文的,專向西方宣傳;至小型刊物,更不計其數。他們還有一種自負不凡的態度,並且異常活躍,從而加强了他們對基督敎敵視和藐視的態度。他們以爲基督敎解決人生重大問題的方法,過於簡便,並非完滿的救法。

三、在緬甸的復興──前緬甸國務總理宇努,乃爲佛教復興運動的先鋒,他是一個富有號召力的人物,且有强烈的宗敎熱情與赤誠。他爲其信仰,發動這個運動,不僅有極大的抱負,而且還有堅定的決心和切實的步驟。甚至在他因公訪問外國的時候,他還要利用每一個機會宣揚佛教。他所發動的運動,影響力甚廣,不僅在緬甸本土,並且波及許多鄰近的國家。他爲求這個運動切實推進起見,特別召開一個第六次佛教徒大會。他在「世界和平塔」附近,特別建造一個偉大的洞穴,作爲會場。這個洞穴,有六個入口,和六條鉅柱,非常壯觀。這運動的直接效果,使國中修建了很多佛教大建築物,大都由政府補助,便激發了許多佛教徒,向外宣敎的勇氣。他們復創辦了一所高級佛教研究院,並設有圖書館和博物館,以備數以千計從世界各地來訪問的學者和朝聖者研究參觀。據美聯社一九五六年五月廿三日仰光通訊報導:『參加慶祝的朝聖者,多如潮湧,造成了往瓦城路上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交通阻塞。有十萬以上的人潮,湧向仰光城外八哩巨大的巖石和水泥三和土洞穴,去參觀五百餘個靑年人受戒成爲僧伽的盛典』。在政府資助之下,他們又興建了 一所新的佛教大學,美國福特基金會特爲該大學圖書館捐贈二十五萬美元的鉅款。

四、在日本的復興──日本的佛教徒,也對基督敎會採取激烈反對的態度。史家湯恩培氏訪問日本以後,即曾宣稱:『亞洲的前途,將屬於佛教,非歸於基督敎』。並且日本佛教還有一個新的流派,名爲「創價學會」(Soka-gakkai),乃是一個世俗化的運動,乃在追求現世的福利,從而形成一個政黨(公明黨),乃以建立富强康樂的國家爲理想。他們有一千萬以上的羣衆,其組成分子,大部分是三十以下的靑年人;他們復有一種軍事化的組織,每作非常狂熱的挑戰。因此日人「宣道戰略會」會長豐笛博士(Dr. Toyotome)有一次曾在美國提出一個警告說:『基督敎在日本的宣道工作,可能會轉入地下活動』,意指將會失去公開宣揚福音的自由!

(本文乃選載自本會將出版之章力生博士著的電子書《總體辯道學:宗教篇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