辯道護教‏ > 宗教衛道

> 印度教的批判

對印度敎宣道的方針

一、愛心爭取,教導眞理

印度敎在世界旣有重大的影響,現又在西方成爲一個衝擊,我們亟應謀應付的方針,俾千千萬萬被他們迷惑的人,得『從黑暗中歸向光明,從撒但權下歸向上帝』(徒廿六18)。

上帝的永能和神性,藉着祂所造之物,藉着人的良知良能,向世人顯明(參閱徒十四17;羅一20,二15),這乃是普通啟示,或稱自然啟示。但是聖經又指示我們,『屬血氣的人不領會上帝聖靈的事,反倒以爲愚拙,並且不能知道,因爲這些事惟有屬靈的人才能看透』(林前二14)。所以屬血氣的人,僅藉普通啟示不能認識救世的眞道和人類獨一的救主。神學家巴文克氏說,『若無特殊啟示,世俗的宗敎家和哲學家,都不能了悟世人,世界,罪惡和救贖的眞 義。』

神學家加爾文,說:『上帝在世人心中灌有某種有關神的知識,而且不斷地加强,使其保持,不致息滅。道的種籽乃是人類所以會努力追求宗敎的最基本的原動力,各種外邦異敎,便具體證明上帝因其無限的慈愛,在世人心中種有「道的種籽」。可惜因爲人類的罪惡,敗壞了人心,世人不僅未能珍惜保持這可貴的神的恩賜,反而把它破壞。但是人類雖想毁壞它,取消它,卻是不能消滅它。然而人的本性,不能無神,所以人便照他們自己的形像和想法,製造各種假神,或自我神化。上帝把「道的種籽」種在世人心中以後,並不以此爲滿足,祂還繼續向世人顯示其大能和神智(參閱羅一19、20);可惜世人都犯了罪,卻隨從今世的風俗,順服空中掌權者的首領,就是現今在悖逆之子心中運行的邪靈(弗二2), 一直要想消滅上帝種在他們心中的上帝的觀念,這是人類自古以來的悲劇。』

更不幸的,世俗學者,以及「基督敎」的新神學家,甚至敎皇(Pope John VI,詳見上文敎皇發表之宣言),卻在導演此人類的悲劇,要消滅上帝種在世人心中的「道種」,而想和印度敎妥協。事實上,沒有絕對純粹的自然宗敎,所謂外邦宗敎,仍不能完全沒有上帝藉着自然和歷史所給人類的普通啟示。惟眞正的神學知識,只有從上帝特殊啟示而來,在外邦國家所見者,只是模糊歪曲的表象;基督聖道,方爲其活的原形和眞體。外邦宗敎,只是在尋找揣摩;基督聖道,乃是眞切答案。一切外邦宗敎或世俗哲學,充其量,就其最好的來說,僅是水中之月,僅是月亮的反照,而非天上的眞體。世俗學者,都是在水中撈月,這乃是一種徒勞無功的悲劇。

但從另一方面而論,普通啟示雖不足令人有得救的智慧,我們卻不能否認普通啟示的事實及其和特殊啓示的關係,這樣我們便不致焚燒通到外邦世界的橋樑,失去我們和他們來往的機會。我們要用信心之眼,藉着聖經的亮光來看上帝的普通啓示,來看上帝在自然界的作爲,和祂在歷史上的腳踪。『特殊啟示,並非懸在屬靈的眞空裏面,而乃光芒萬丈,無孔不入,和世界人類的生活,息息相關;它乃是使自然和神恩,世界和天國,自然世界和道德秩序,創造和新造,互相聯繁的』,惟於此有一嚴重的要點,首須明辨,我們所以重視普通啟示和特殊啟示的關係,並非從人的智慧和德性而言,這乃是新神學家和世俗學者的大誤,所以想和他們妥協;而是要從上帝的大能和大恩來說,要因勢利導,使外邦宗敎的信徒眞正悔悟,皈向上帝,有得救的智慧,而信主耶穌基督是道路,眞理和生命,是人類獨一的救主。

本此認識,來決定我們對印度敎宣道的方針,庶不致拒人於千里之外,也不會和他們遷就妥協。第一我們要用愛心爭取他們的同情,其次我們要憑眞理指示他們的偏差。印度敎宗派紛歧,莫衷一是,但擒賊擒王,我們要攻其要害。印度哲學最主要的,乃有兩種,一爲數論派,一爲吹壇多。我們要對此兩大目標,『攻破(他們)堅固的營壘……將(他們)的心意奪回,使他(們)順服基督』(林後十4、5 )。茲申論之。

二、對數論派

(1)用數論派可以明白的聖經經文

(a)從他們關於心靈和物質二者完全不同,絕對無關的道理說──我們可以用類似的經文,引起他們的興趣,藉着聖經的亮光,引他們皈向基督。羅馬書說:『體貼肉體的就是死,體貼聖靈的乃是生命平安。原來體貼肉體的,就是與上帝爲仇,因爲不服上帝的律法,也是不能服。而且屬肉體的人,不能得上帝的喜歡』(羅八6-8)。約翰福音說,上帝的兒女『不是從血氣生的,不是從情慾生的,也不是從人意生的,乃是從上帝生的』(約一13)。『人若不重生,就不能見上帝的國…人若不是從水和聖靈生的,就不能進上帝的國。從肉身生的,就是肉身,從靈生的就是靈』(約三3、5、6)。

(b)從他們關於人生空苦的道理說I我們可應用經文,指示他們如何離苦得樂,出死入生的生命之道,使他們接受救主,有榮耀的盼望。傳道書說,『虛空的虛空,虛空的虛空,凡事都是虛空……我見日光之下所作的一切事,都是虛空,都是捕風』(傳一2、14)。羅馬書說,『因爲受造之物服在虛空之下,不是自己願意,乃是因那叫他如此的。但受造之物仍然指望脫離敗壞的轄制,得享上帝兒女自由的榮耀。我們知道一切受造之物,一同歎息勞苦,直到如今』(羅八20-22)。哥林多後書說:『我們原知道,我們這地上的帳棚若拆毁了,必得上帝所造;不是人手所造,在天上永存的房屋,我們在這帳棚裏歎息,深想得那從天上來的房屋……我們在這帳棚裏,歎息勞苦,並非願意脫下這個,乃是願意穿上那個,好叫這必死的被生命吞滅了』(林後五1、2、4)。

(2)指出他們的缺陷

他們對於世人的痛苦,世界的空虛,雖有若干見解,但這乃等於一個人知道有病,但卻無治病的良方。所以我們必須指出他們的偏差和缺陷,第一,邪惡非在肉體;第二,得救非靠知識,第三,知病尙須醫病。茲分論之。

(a)邪惡非在肉體——首先須知,身體和靈魂,乃都是由上帝創造。人乃是照上帝的形像造的,而且上帝看着一切所造的都甚好』(創一26、31,二 7)。其次,我們的身子乃『是聖靈的(寶)殿』(林前六19)。主耶穌基督乃『是成了肉身來的』(約壹四2) ;而且『上帝在肉身顯現』,乃是『敬虔的奧祕』(提前三16)。其三,上帝不但要救我們的靈魂,並且還要救我們的肉體,使我們身體復活。『在一霎時,眨眼之間,號筒末次吹響的時候……死人要復活,成爲不朽壞的,我們也要改變。這必朽壞的,總要變成不朽壞的;這必死的,總要變成不死的』(林前十五52)。『我們卻是天上的國民,並且等候救主,就是主耶穌基督,從天上降臨,他要按着那能叫萬有歸服自己的大能,將我們這卑賤的身體改變形狀,和他榮耀的身體相似』(腓三20、21)。『基督是我們的生命,他顯現的時候,你們也要和他一同顯現在榮耀裏』(西三4)。『主必親自從天降臨,有呼叫的聲音,和天使長的聲音,又有上帝的號吹響,那在基督裏死了的人必先復活,以後我們這活着還存留的人,必和他們一同被提到雲裏,在空中與主相遇,這樣,我們就要和主永遠同在』(帖前四16、17)。其四,邪惡非在外體,乃在內心。『人心比萬物都詭詐,壞到極處……』(耶十七9)。主耶穌說:『唯獨出口的,是從心裏發出來的,這才污穢人,因爲從心裏發出來的,有惡念,兇殺,姦淫,苟合,偸盜,妄證,謗讟,這都是汚穢人的,至於不洗手吃飯,那卻不汚穢人』(太十五18-20)。觀此,他們的道理,實未見病根,乃是隔靴抓癢,捨本遂末。

(b)得救非靠知識──他們以爲得救之道,乃在分辨之智,破除心物二者相聯的關係。我們首須指示他們,照上文所論,邪惡旣非在肉體,所以得救之道,並非靠分辨肉體心靈二者絕對不同的知識,而乃在認識獨一的眞神,並認識祂所差來的耶穌基督,才可得永生(約十七3)。『世人憑自己的智慧,旣不認識上帝』(林前一21),所以『我們的信不在乎人的智慧,只在乎上帝的大能』(林前二 5)。因爲『上帝愛世人,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給他們,叫一切信他的,不至滅亡,反得永生』(約三16)。『天父的意思,是叫一切見子而信的人得永生,並且在末日要叫他復活』(約五24,六40)。『上帝賜給我們永生,這永生也是在他兒子裏面,人有了上帝的兒子就有生命,沒有上帝的兒子就沒有生命』(約壹五11、12)。其次,這種分辨之智,根本乃是天眞的空想。要想解脫肉體的情慾,並非靠人的心願,因爲『立志爲善由得我,只是行出來由不得我』(羅七18、19),仍須靠上帝的大能,使『我們的舊人和他同釘十字架,使罪身滅絕,叫我們不再作罪的奴僕』,並且『在復活的形狀上與他聯合』,『叫我們一擧一動有新生的樣式,像基督藉着父的榮耀從死裏復活一樣』(羅六4-6)。這乃是因上帝『的大憐憫,藉耶穌基督從死裏復活,重生了我們,叫我們有活潑的盼望』,『叫我們脫離世上從情慾來的敗壞,就得與上帝的性情有分』(彼前一 3 ;彼後一4)。

(c)知病尙須醫病──他們僅知人生之空苦,而不知空苦之根由,更不知其救法;僅僅知病,卻不知醫病。他們的道理只是一種消極遁世的逃避主義(escapism),引人到悲觀主義,虛無主義,而無活潑的盼望。所以我們應當把我們心中盼望的緣由吿訴他們(彼前三15)。『因爲上帝差他的兒子降世,不是要定世人的罪,乃是要叫世人因他得救』(約三17、18)。『如今那些在基督耶穌裏的,就不定罪了 ,因爲賜生命聖靈的律,在基督耶穌裏釋放了我(們),使我(們)脫離罪和死的律。律法旣因肉體輭弱,有所不能行的,上帝就差遣自己的兒子,成爲罪身的形狀,作了贖罪祭,在肉體中定了罪案,使律法的義,成就在我們這不隨從肉體,只隨從聖靈的人身上』(羅八1-4)。印度敎徒,旣沒有救主,也沒有救法,受了敗壞的轄制,以是服在虛空之下,勞苦歎息,不能自拔(羅八20-22);他們僅僅知病而不知醫病,所以印度敎乃爲消極的厭世哲學,而非積極的救世之道。

三、對吠壇多派

(1)用吠壇多派可以明白的聖經經文

(a)從他們的宇宙觀來說——他們說,整個宇宙都是大梵,萬有都是從他而出,靠他而有氣息,最後和他化爲一體,所以世人探本溯源,愼終追遠,應當敬拜他。我們當引證聖經,使他們得到更大啟示的亮光。『深哉上帝豐富的智慧和知識,他的判斷,何其難測;他的踪跡,何其難尋。……萬有都是本於他,倚靠他,歸於他,願榮耀歸給他,直到永遠』(羅十一33-36)。『因爲萬有都是靠他造的,無論是天上的,地上的,能看見的,不能看見的,或是有位的,主治的,執政的,掌權的,一槪都是藉着他造的,又是為他造的。他在萬有之先,萬有也靠他而立』(西一16、17)。

(b)從他們的人生觀來說──他們以大梵和個人的關係,彷彿泥土和器皿;各種器皿,乃是泥土的形相,形相雖可改變,泥土則永不改變。人會生老病死,大梵卻永遠長存。我們可引耶利米書第十八章,向他們講泥土和器皿的關係;但是還要進一步曉諭他們,作器皿的,乃是窰匠,不是泥土,使他們認識並敬拜天地萬物的造物主上帝。更要用尼希米記第九章第六節曉諭他們,『你,唯獨你,是耶和華。你造了天,和天上的天,並天上的萬象,地和地上的萬物,海和海中所有的,這一切都是你所保存的,天軍也都敬拜你』。使他們歸向上帝,信服眞道。

(c)從他們的萬事虛幻(Maya)的道理來說──我們可以應用上文批評數論派空苦之說的同樣理由,和他們論辯,並加以曉諭。

(2)指出他們的缺陷

吠壇多乃分上智派(Para Vidya)和下智派(Apara Vidya)兩派,茲分論之。

(a)上智派──其一,他們的上帝觀──他們不信上帝的位格。他們不知道上帝不僅是內在的,而且是超越的。上帝雖是靈,但是因爲主耶穌基督道成肉身,住在我們中間,上帝和信徒之關係,乃是一個屬靈的實在,是可見、可摸、可親的(約壹一1)。他們的上帝觀,乃是一種泛神論,而泛神論,事實上乃是無神論。他們把世界視爲一個幻影,這乃等於否認上帝創世的事實,否認上帝的主權,及其大能的作爲。他們對於神的認識,非常模糊,結果流爲一種神祕主義。其二,他們的人生觀──他們漠視人生的眞諦,更無永生的盼望,他們昧於罪惡的眞義,缺乏强烈公義的觀念,流爲一種道德的相對主義與道德的虛無主義。復次,此派的中心思想,爲「我即大梵」,此乃「自我神化」,實乃以人代神,褻瀆上帝,尤爲今日「神死」運動之厲階!

(b)下智派──其一,此派雖信上帝之位格,又信宇宙非幻影;但僅信上帝是不夠的,因爲『魔鬼也信,卻是戰驚』(雅二19)。主耶穌說『你們信上帝,也當信我)我就是道路,眞理,生命,若不藉着我,沒有人能到父那裏去』(約十四1、6),因爲『從來沒有人看見上帝,只有在父懷裏的獨生子,將他表明出來』(約一18)。其次,我們都是罪人。『因爲世人都犯了罪,虧缺了上帝的榮耀』(羅三23)。『上帝乃是烈火』(來十二29),祂乃『住在人不能靠近的光裏,是人未曾看見,也是不能看見的』(提前六16)。上帝是至聖的,『非聖潔沒有人能見主』(來十二14)。我們乃『因耶穌的血,得以坦然進入至聖所,是藉着他給我們開了一條又新又活的路』(來十19)。此派根本沒有認識主耶穌,作他們的獨一救主和中保,他們雖信上帝,卻是要想自救,此乃一切外邦宗敎的特質;他們僅知道上帝,卻不知道到上帝前面去的道路,所以和上帝沒有生命的關係,也不能進上帝的國。此乃一切非基督敎的虛妄無用,也是加爾文所說的人類歷史的悲劇。願神憐憫,使印度敎信徒,早日悔悟。

(本文乃選載自本會將出版之章力生博士著的電子書《總體辯道學:宗教篇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