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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主義者能否詮釋耶穌基督的復活及其意義?

縱使新神學家,用盡一切的心機,竭其巧辯的能事,解決了以上提出的難題,把福音裏面一切不合他們口味的超自然的成分完全掃除盡淨了以後,使主耶穌完全變成照他們自然主義所塑造的「凡人」,問題還是沒有解決。因爲爲甚麼千千萬萬人對這樣一位沒有神性,只有人性的平凡的耶穌,會如此敬拜,奉爲超自然的神人;爲甚麼這種不合他們「理性」的信仰,會成爲祂的敎會建立興旺發展的根基?

考主耶穌在世之時,並未得到廣大的信衆;真正的門徒,乃寥寥無幾;『他雖然在他們面前行了許多神蹟,他們還是不信他』(約十二37);甚至祂的門徒中有好些人,聽了祂在會堂裏的敎訓以後,覺得『這話甚難,誰能信呢?』因此對祂『厭棄』;『多有退去的』(約六60-66);然而到祂被釘十架,死而復活以後,基督敎會,乃至人類歷史,便發生空前奇變。主復活以後,不到三百年,基督敎便大爲發展,成爲羅馬帝國最佔優勢的宗敎,而對近代世界的影響,尤爲難於估量。爲甚麼祂那少數輭弱無能,『沒有學問的小民』(徒四13),會有這種偉大成就呢?這當然是一件超自然的奇蹟,於此新派學者,又照他們自然主義,理性主義的看法來巧辯,說乃是因爲主耶穌的「登山寶訓」,例如:『你們願意人怎樣待你們,你們也要怎樣待人』;『要愛你們的仇敵』……。這些金科玉律,當然有永不磨滅的價値。然而這些敎訓,當主在世之時,反而沒有發生同樣效力,爲甚麼要到她死後才發生奇效呢?顯見新神學家的解釋,完全不合事理,甚至違反他們的理性主義,絕難有成立的餘地。更令我們了悟基督敎的發展,決非一位尋常的已死的導師的工作的伸延或影響,而必有其特殊的原因。這便是在主耶穌被釘受死以後,及其門徒得到能力向普天下傳福音之前,短短過程之間,發生了一件史無前例的,照祂所預言的,奇特的大事,那便是主耶穌從死裏「復活」!這一件空前的大事,不但是祂那些輭弱膽怯的門徒所以會發生奇妙改變,得着『攪亂天下』(徒十七6)的能力之原因,也是基督敎所以能興旺發展,改化人心,移轉世界的動力。自然主義的新神學家,不信主的復活,譏爲門徒幻想,其說之妄,我們已於上文,加以駁斥。事實勝於雄辯,主觀的妄想,無理的狡辯,不能改變事實,等於盲者不能否認光天化日。歷史的事實,是不容否認的,基督敎會發展的基礎,如不從主耶穌「復活」這一件史無前例的奇妙大事來加以說明,實在無從理解其中的奧祕。主耶穌基督的復活,既爲不容否認的空前的大事,且有其影響門徒,影響敎會,以及影響世界的後果,可證主耶穌當然不是凡人或完人,也不是尋常的自然宗敎的敎主;而必如聖經所記的,是上帝道成肉身的「神人」。而祂從死裏復活,乃是除祂以外,別無拯救,且要按公義審判天下,萬人都要悔改,可信的憑據(參徒十七31)。上帝的『大能大力,使他從死裏復活,叫他在天上坐在自己的右邊,遠超過一切執政的,掌權的,有能的,主治的,和一切有名的,不但是今世的,連來世的也都超過了,又將萬有服在他的腳下,使他爲敎會作萬有之首』(弗一20-22);『叫一切在天上的,地上的,和地底下的,因耶穌的名,無不屈膝,無不口稱耶穌基督爲主,使榮耀歸於父神』(腓二10-11)。

據世界著名佈道家葛培理博士自述,當他在德國佈道時,某日應德國首相阿敦諾(Konrad Adenauer)之邀和他同進早餐。當葛氏進門之時,以爲若和一位政治家談論宗敎問題,恐會話不投機,令其掃興;孰知稍爲寒暄之餘,首相突然提出一個問題問他:『甚麼是世界人類最大的問題?』而且不待葛氏答覆,首相便自己作答,說:『那便是主耶穌基督復活,倘使主耶穌基督仍是活着,世界才有希望;倘使祂在墳墓,則余不見世界人類會有一線希望。』他繼續說:『主耶穌基督的復活,乃是最信而有徵的史實。我離職以後,要用我一生餘下的光陰,搜集科學的證據,證明主耶穌基督的復活』。這一位政治家的話,實足令新神學家自覺羞愧,無地自容。

(本文乃選載自本會將出版之章力生博士著的電子書《總體辯道學:宗教篇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