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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評價道教的末世論?

一、人生的歸宿──道家的哲學,把死看作人生變化的過程,乃不足悲,故莊子妻死,且鼓盆而歌。他答惠子說:『是其始死也,我獨何能無慨然。察其始而本無生,非徒無生也,而本無形;非徒無形也,而本無氣。襍於芒芴之間,變而有氣,氣變而有形,形變而有生。今又變而之死,是相與爲春秋冬夏四時行也,人且偃然寢於巨室,而我噭嗷然而哭之,自以爲不通乎命,故止也』。他又謂人生乃與天地萬物同壽,如謂:『朝菌不知晦朔,惠蛄不知春秋,此小年也。楚之南有冥靈者,以五百歲爲春,五百歲爲秋;上古有大樁,以八千歲爲春,八千歲爲秋,此大年也。而彭祖乃今以久壽特聞,衆人匹之,不亦悲乎。天下莫大於秋毫之末,而泰山爲小;莫壽乎殤子,而彭祖爲殀。天地與我並生,而萬物與我爲一,既爲一矣,且得而有言乎?』又說:『草食之獸,不疾易藪,水生之蟲,不疾易水;行小變而不失其大常也。……夫天下者,萬物之所一也。得其所一而同焉,則四肢百體將爲塵垢,而生死將爲盡夜』。復說:『吾猶守而吿之,三日而後能外天下,已外天下矣,吾又守之,七日而後能外物。已外物矣,吾又守之,九日而後能外生。已外生矣,而後能朝徹,朝徹而後能見獨,見獨而後能無古今;無古今而後能入於不死不生』。據成玄英莊子疏云:『外,遺忘也。先忘天下,次忘外物,次併己之生而忘之,於此時則所處爲另一境界,一切一新,如晨起時所經驗者,所謂「朝徹」也。此時唯見有「得其一而同焉」之「一」,所謂「見獨」也。既同於此一,則無古今,而入於不死不生,則超時間而永存也。』此種「永生」觀念,乃憑其一己主觀的空想,何異「痴人說夢」。罪的工價乃是死,此乃上帝公義的要求,絕不能用主觀的空想而消除死的事實。只能靠上帝的大恩大愛,將祂的獨生子賜給我們,出了莫大的重價,爲我們捨身流血,洗淨罪汚,把我們贖回,叫一切信祂的,罪蒙赦免,方能出死入生,決不能憑主觀的空想得到永生,此乃道家最大的虛幻!

二、世界的結局──道家對於世界的結局,很少提到,僅僅以爲宇宙乃永存。莊子說:『夫藏舟於壑,藏之於澤,謂之固矣。然而夜半有力者負之而走,昧者不知也。藏大小有宜,猶有所遯。若夫藏天下於天下,而不得所遯,是恆物之大情也,……故聖人將遊於物之所不得遯而皆存。善夭善老,善始善終,人猶效之。又況萬物之所係而一化之所待乎』。『宇宙間之物,無論吾人如何藏之,終有失之之可能。但若以整個的宇宙,藏於整個的宇宙之中,則更無地可以失之。故吾人之個體如能與宇宙合一,得其所一而同焉,則宇宙無始終,吾亦無始終,宇宙永久,吾亦永久矣』。這乃是一種泛神思想,以神即宇宙,正如斯賓諾沙 (Spinoza) 所謂神即自然,尤與印度敎神即大梵的思想,大同小異。但是泛神論,乃爲「實際的無神論」。而這個世界,並不是永久不滅的,到主耶穌再臨的時候,『天必大有響聲廢去,有形質的都要被烈火銷化,地和其上的物都要燒盡』(彼後三10)。是則道家的希望,終必歸於幻滅!誠如經云,人間的理學(哲學)無論其如何高深,都是『虛空的妄言』(西二 8)。道家自命不凡,老子嘗謂:『上士聞道,勤而行之;中士聞道,若存若亡;下士聞道,大笑之,不笑不足以爲道』(道德經第四十一章)。此乃自比上士 ,且面斥大成至聖,萬世師表的孔子;聲色倶厲,說:『去子之驕氣與多愁,態色與淫志,是皆無益於子之身。』孔子且逆來順受,爲之折服,高擧老子,說他『若乘風雲而上天!』道家以爲他們將與萬物合一 ,天地共存;殊不知當主耶穌與衆天使榮耀再臨之時,天勢都要震動,衆星都要墜落,萬物都要銷燬,萬族都要哀哭,天地都要廢去!(參太廿四29-35;帖下一8-10)神的話,證明道家哲學,乃是空想。『有一條路,人以爲正,至終成爲死亡之路』(箴十四12,十六25)。願道家的信徒,三復斯言,知所悔悟,同蒙救恩,衷心禱之。

(本文乃選載自本會將出版之章力生博士著的電子書《總體辯道學:宗教篇》)